镜欲 发表于 2013-3-8 13:56 只看TA 1楼 | 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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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镜欲] 【司马迁失传之作:史记本纪第十三篇——淫皇西门庆】(第一、二回)(一万五千字)
作者:镜欲 2013/03/08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统计:15038 第一回 淫棍施计花灯得 美人含羞芳心许 北宋徽宗年间,朝纲崩坏,佞臣当道。却说山东东平府清河县中,有一风流子 弟,生得丰神俊朗,饶有几贯家资,以弱冠之年名扬左右。 本是翩翩公子,偏生淫心成性,每日夜夜笙歌,无女不欢。床榻之上,奇淫 巧技,层出不穷,肏得无数春闺怨妇、小家璧人倾心与向。论胯下之能,清河县 中,无人能出其左右。 何方神圣,竟如斯厉害? 此人复姓西门,单讳一个庆字! 因迁不得人道,故对庆极其推崇。黄泉撰文,置入本纪,与帝并重,以示尊 崇! ——司马迁2013年阴间阎罗殿笔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是夜,月白风清,水天共碧。 清河城郊外,人烟了了,格外寂寥。县城之中却是另一番景象,人声鼎沸, 万人空巷,一派天下祥和、热闹非凡的盛景。 时值华灯初上,大街上人头攒动,摩肩接踵。挨家挨户高悬着各色花灯,小 贩走足,沿街叫喝。江湖杂艺亦在城中欢舞杂耍,更有无数佳人盛装罗裙,袅袅 而行。 莲步轻摇间,柳腰款摆,风色撩人,惹得无数年轻公子瞠目垂涎,趋之若鹜, 望得一段良缘。 酒楼旁,一位华服公子负手而立,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,露出惊愕之色,不 解问道:「福伯,今夜何故,怎如此多人?」 话者年约弱冠,生得丰神俊朗,面如冠玉;身材高大魁梧,修长如松。两片 厚实的嘴唇赤如朱砂,鼻梁高悬,有似刀削;剑眉朗目间,英气蓬勃,意气风发。 一袭白色华服,两侧镶着镂花祥云烫金花边,腰间一条宽大金纹花坠熊皮腰 带,身侧一条细红绳垂在腰侧,坠着一块上等和田白玉。灯火映衬之下,色泽温 润,莹莹有光。 只见他负手而立,纸扇轻摇,一派潇洒倜傥的贵公子模样。若不是眉宇间隐 现轻浮,损了英武之气,倒是颇具儒雅高古之风。 见青年发问,一旁四旬开外的老仆连忙偻着身子,微笑以对,恭敬道:「西 门少爷,今晚正月十五,此值夜初,正是赏灯良辰,是时出行,当然是赏花灯哩。」 西门庆微微一楞,转而爽朗一笑,道:「该打,真是该打!本少爷只顾与那 几只骚媚厮混,竟忘了这等大事!」 原来西门庆这许日闭门不出,与几个小妾整日淫乱,竟忘了这一年一度的元 宵佳节。若被人知晓,定啐其荒淫无度,无耻至极! 福伯伺候西门庆多年,当是心领神会,他小跨一步,近于身旁,淫声道: 「少爷是否指这出行的贵妇、俏人儿呀?」 说罢,福伯两眼直扫,四处打量着稍有姿色的丽人,笑道:「上次倩如夫人 就在这灯会之际与少爷相遇,进而两情相悦,喜结良缘,留下了一段佳话哩。」 「哈哈!」 西门庆面现淫光,颇有得色,滋滋赞道:「那骚媚子确是够味,哼,当时还 推三阻四,现下还不是让少爷制得服服帖帖,整日扫榻以待,盼我宠幸?」 说罢,西门庆颔首微昂,再次大笑起来。 福伯连声应是,另一旁的小厮也大点其头,讪笑道:「少爷仪表堂堂,风流 倜傥,乃无数千金小姐梦中之人,倩如夫人能临少爷宠幸,当是她前世修得的福 分。」 西门庆斜了他一眼,怪笑道:「阿贵,几日未见,如何习得一番文采?」 「不敢,不敢。」 阿贵惶恐的弓着身子,奉承道:「与少爷相伴,纵是小奴再愚,也学得一二 了。但与少爷相比,自是萤火皓月之别。」 「哈哈,不错,不错,你虽生得不尽人意,可十分讨喜,假以时日,定能及 少爷十之一二。」 马屁正中下怀,西门庆顿时乐不可支,信口指点了一番,随后纸扇「啪」得 一声合在手中,意气风发道:「走,今日少爷必定喜得良缘,抱得美人归!」 说罢,西门庆信步而前,福伯和阿贵连忙小步跟随,侍奉左右。 每年此时,西门庆都会出门寻觅佳人。只因儒家当道,礼乐高悬,纲理伦常 更显严谨,许多大家小姐都三门不出,二门不迈,使得西门庆无缘得见,引得他 甚为遗憾。 可这十五之际却是不同,许多千金小姐都趁此良宵游玩一番,上次倩如就这 花灯之上,被其花言巧语所迷惑,进而骗去了贞洁。当肚子弄大后,只得委曲求 全,做了小妾。 可怜这李员外府邸的千金小姐,最终落得个做妾之悲,奈何,奈何… 西门庆首选之地便是这城西的月老河。每逢元宵七夕佳节,都有待字闺中的 女子在此守候,点上亲制的彩灯,将其置入河中,默默期盼属于自己的因缘到来。 几人快步而行,唯恐错过了时机。 当西门庆赶到时,两岸早已人满为患,不时有妙龄女子念念有词的将彩灯推 入河中。极目望去,灯辉弥漫,星罗棋布,蜿蜒的河道五光十色,美轮美奂,竟 如星辰悬河般,熠熠生辉,当真一番如梦似幻的醉人景色。 望着无数花枝招展的女人,西门庆色心大起,心中急不可耐,感叹道:「诸 多佳人,教我如何寻觅,看来又得劳神一番了!」 「少爷!您看,您看!」 正自说着,一旁的阿贵忽的高声大叫,手指前方,一脸兴奋。西门庆急急寻 着看去,只见对岸一名年约二八的女子蹲在河边,手执一只彩色灯船,正微闭着 双眸。 女子生得一张圆润漂亮的鹅蛋脸,面目如画,肤白若雪。细长的柳眉曲线柔 和,蜿蜒而坠,有如青山远黛,清灵空远。小巧的琼鼻之下,美艳的小嘴朱红一 点,粉嫩鲜美,胜若桃李。 烛辉摇曳下,玉脸微微泛着橘红的荧光,更添了几分迷人的风色。 正是辉衬花容迷人眼,花容应灯人自醉! 霎时间,西门庆瞪着双目,如痴如醉,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,竟是看得呆了。 过了良久,西门庆才魂兮归来,冲着一旁的福伯问道:「可知这是谁家闺女? 端是如花似玉,沉鱼落雁!」 福伯迟疑了一阵,摇了摇头道:「老奴…也从未见过,更不知是谁家千金。 看此女衣着华贵,气质不凡,定脱于大户人家。」 就在这时,一旁的阿贵高声呼道:「少爷,您看,她要抛船了!」 西门庆听闻立即转头,只见女子口中念叨了一番,便睁开一双妙目,小心翼 翼的将彩灯小船置入河中,幽幽的寻着它随波逐流,目光柔美缠绵,宛若三月纷 飞的柳絮。 「好一个美艳的小娘子,少爷我定要夺得她的花灯!」 西门庆合扇击手,脸现淫光,连忙寻着花灯顺流而下。福伯和阿贵知少爷对 此女意动,也从其身后,碎步而走。 不知跑了多远,当小船渐渐要靠岸时,西门庆接连大跨几步,绕到灯船欲停 靠的前方,怎奈那处已有男子等候,西门庆顿时急的面红耳赤。 阿贵常年侍奉左右,怎不知少爷意欲何往,急急冲了上去,凶神恶煞的大喝 道:「何人占道,速速滚开!」 男子突被怒喝,正要上前理论一番,待见来人是西门府的家丁阿贵后,立刻 耷耸着肩膀,退却了一旁。 在这清河县中,谁人不识这恶霸西门庆的贴身走卒? 「干得好!」 西门庆看似儒雅,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,见状高兴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赞 道:「少爷成功了,定要重重赏你!」 阿贵连忙弓了弓身子,一脸谄媚,「少爷一表人才,必定手到擒来,马到功 成!」说罢,两人立于西门庆两侧,有意无意将闲人隔了开来。 眼见彩灯将至,西门庆知这船儿已是囊中之物,顿时心肝大跳,随后负手而 立,手摇折扇,极目远眺,做出凝神思虑状,一派翩翩佳公子的儒雅模样。 果不其然,就当西门庆假意观赏月色之时,对面忽闻一声娇呼,「呀!小姐, 小姐,船儿到岸了!还是…还是位翩翩公子哩!」 西门庆心中大喜,故作讶然的寻声而望,只见一丫鬟打扮的女孩正说着什, 而先前那位美丽女子也正含羞望着他。 两眸对视,女子俏脸一红,立即撤开美目,垂下螓首,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。 那娇羞之色,便如含风摇曳的荷花散了开去,真个滋味甜美,撩人心弦。 西门庆不禁咽下一口唾液。看着脚边迎风而动的花灯,西门庆微微一愣,假意 露出一丝惊色,随即合起折扇,潇洒的将花灯拾在手中,仔细观摩一阵,便穿过石 桥,向那女子走去了。 「呀,他…他过来了!」 见西门庆上了石桥,那俏丽丫鬟立即惊呼道。 「兰儿,你别说了,羞死人了!」 少女跺了跺脚,杏目圆瞪,似嗔还羞的对着小兰喝道,两只纤纤玉手纠结在 一起,胡乱弄着衣摆,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。 「嘻嘻,这公子气度高雅,长得一表人才,定是小姐盼的梦中人!」 丫鬟显然与自家小姐亲熟惯了,对女子的呵斥浑不在意,神色暧昧,不停的 取笑着。 少女闻言大羞,瞪她一眼,佯怒道:「你…你这丫头,满口胡言,我定着人 撕你嘴破!」 话虽如此,可她知道自己状况。之前她一直看着灯船,眼见快要靠岸时,女 子立即紧张起来。只见别处人潮拥挤,那方寸之地却略显稀疏,唯有西门庆一人。 少女羞不自胜,心中惊呼:难道他就是红线所系之人? 又见对方负手而立,凝眸望月,儒雅俊朗,颇有遗世独立之感,女子当即被 对方的气度所折服,心中如吃了蜜糖一般,说不出的甜蜜滋味。 正自想着,西门庆已临到跟前,彬彬有礼,和眉善目,灼灼的盯着自己, 「这…这船儿可是小姐放逐之物?」 女子哪敢与之对视,如被开水灼烫,睫毛微颤,垂下眼帘,两颊的红晕更甚, 心中暗道:这公子近看之下好生俊俏! 女子微微屈膝,行了一礼,却不敢看他,只得娇声道:「正…正是…」 西门庆不禁为之一怔,这少女声线柔美,婉转娇媚,如若黄莺啼谷,清脆悦 耳。心道:这小娘子声音如此动人,叫起榻来,定是销魂蚀骨,酥入骨髓! 西门庆神色一正,收起淫念,做出一副惶恐的姿态,拱手言道:「不…不想 真是小姐之物,在下幸得灯船,实是惶恐。」 兰儿上下打量着他,眨了眨眼,嬉笑道:「公子说得好生奇怪,如何惶、又 如何恐呀?」 「这个…在下…在下…」 见被一婢女取笑,西门庆心中暗怒,却不形于色,装作惴惴不安的尴尬模样, 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。 「小兰,不得无礼!」 女子狠狠瞪了兰儿一眼,随后转头报以一笑,柔声道:「小兰口无遮拦,望 公子勿要怪责。」 西门庆连忙躬身,谦逊有礼,言道:「岂敢,岂敢,小姐花容之貌,不似凡 尘,在下自惭形秽,不敢高攀,自是惶恐不安。」 少女俏脸一红,羞声道:「奴家蒲柳之姿,妄不敢当公子之言。公子生得一 表人才,何必妄自菲薄,既然船儿到了公子手中,自是…自是缘分使然…」 说到最后,女子已知失言,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,只是已声若虫鸣,脸 红似霞了。那娇美羞涩的姿态,配以美艳动人的娇颜,直让人心猿意马,目醉神 迷。 西门庆看得如痴如醉,暗道一定要将这绝色佳人弄上榻去。又见她大胆之言, 心知对自己已暗生好感,西门庆立即顺杆往上爬,叹道:「佛说,前世五百次凝 眸对望,才换今生一次擦肩而过,小生原本不甚与信,现下当深信不疑了。」 说罢,便目光柔柔的望着她,神色迷醉的如一个痴情的人儿。 少女久居闺中,何曾与男子说话,更不消说如此大胆的调情之语。见其目光 沉醉,当下娇躯一颤,心软体酥,说不出的娇羞刺激,立即羞涩的垂下螓首,再 也不敢与之对望。 这人好生大胆,第一次见面就…就出言轻薄,可人家心跳为什如此之快? 自汉朝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之后,历朝历代均奉孔孟之道,男子说话都斯文 温婉,谦逊有礼。 可这西门庆是谁? 一个读过几年书的登徒子! 对女子经验堪称老道,知这二八、双华女子正是怀春之年,不谙男女之道, 在博得好感之后出言挑逗,可拨动女子心弦,收得奇效,所以专攻此点。 见少女脸红似霞,西门庆知其不堪挑逗,不禁心中暗笑,正色道:「在下复 姓西门,单名庆字,不知是否有幸得知小姐芳名?」 少女行了一礼,含羞道:「西门公子言重了,奴家木子李,单名一个菲字。」 「李菲?」 西门庆微微一楞,进而爽朗笑道:「好,好,艳若桃李,春华芳菲,小姐人 如其名,当真动听至极!」 「公子…」 李菲儿脸皮薄嫩,如何承受得住西门庆的再三挑逗,怨嗔着埋怨了一声,羞 声道:「公子你再轻薄于我,看…看奴家还再理你!」 如此小女儿的娇羞之态,西门庆又怎会不知? 闻她虽脸带薄怒,却喜上眉梢,西门庆已知其春心萌动,连忙赔罪道:「菲 儿小姐莫怪,只怪在下定力不胜,在仙女面前口无遮拦,忘了斟酌。」 李菲儿被逗得芳心猛跳,望着西门庆动人的黑眸,她跺了跺脚,幽幽叹道: 「你这人,真的…真的要羞死奴家才甘心么?」 西门庆上前一步,神色迷醉的凝视着她,深情道:「小姐只怪在下出言鲁莽, 又是否知我已醉了?」 李菲儿知他言意,脸如火烧,偏又对西门庆的轻薄大感刺激,娇嗔道:「骗 人,公子身无酒味,怎…怎会喝醉…」 西门庆暧昧笑道:「菲儿小姐未听过酒不醉人人自醉?」 啊! 李菲儿娇躯一颤,被西门庆的大胆之言弄得红霞满布。 可细细品来,又别有一番刺激滋味。想要呵斥,却狠不下心来,李菲儿只得 板着脸,娇哼道:「恕奴家孤陋寡闻,未曾听过。」 西门庆对她的态度浑不在意,再次挑逗道:「那『月下芙蓉迷人眼』总是听 过吧?」 一时间,两人旁若无人的暗通款曲,委婉调起情来。艳词轻语,你来我往, 暧昧的氛围如涟漪荡漾,令两人大感刺激。 当西门庆说出最后一句时,李菲儿再也承受不住,败下阵来,脸红若霞的娇 嗔道:「奴家…奴家不来了…」 西门庆潇洒一笑,满脸得色,自责道:「菲儿小姐勿怪,在下也是情难自禁 罢了。」随后便细细打量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来。 只见她脸颊赤红,春潮滚动,圆润晶莹的鼻子上缀着点点香汗,胸前娇嫩丰 满的双峰急剧起伏,漾着美艳诱人的浪儿。两只素白小手交织在一起,相互掐弄 着,显得十分可人。 裙摆下,双腿修长笔直,大腿丰润,小腿纤细,纤浓合度,可谓多一分嫌肥, 少一分则瘦。 西门庆眼中淫光闪动,寡廉鲜耻的想到:不知这对美腿儿夹在腰间是甚滋味! 定和她娇颜一般,酒不醉人人自醉了! 不过此时这小妮子已被花言巧语迷住了心神,正是芳心大动时,如若是寻个 无人之处,循序渐进,骗得贞操,之后便水到渠成了。 西门庆想罢,心中大定,言词恳求道:「月色正浓,如此良辰美景,小姐可 否赏脸一叙呢?」 李菲儿还在暗自含羞,闻言微微一怔,顿时心如鹿撞,紧张不已。暗道:这 …这便是幽会么…好是羞人… 「小姐…」 小兰上前,小声提醒,神色有些急切。先前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,小兰便感 觉不妥,暗道小姐大胆,现下又要单独相处,这孤男寡女的如何是好? 说罢,急忙在李菲儿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裳。 李菲儿当知其意,只是她早已被儒雅迷人、风趣热情的西门庆迷住了芳心, 想着这一别之后,也许再无机会相见,那便引得终生遗憾了。 李菲儿咬着红唇,权衡了一下,微微点头,娇声道:「奴家与公子一见如故, 既公子相邀,奴家自当奉陪。」 得到美人应允,西门庆心中大喜,眼中的淫光一闪即逝,连忙转身引路,随 后对福伯与阿贵使了使眼色。 两人立即心领神会,宣昭不宣的点了点头。 城东偏南有一处密林,平日人迹稀少,夜晚更是罕至。那正是偷情幽会、寻 欢作乐的好去处。等到那儿,这美人儿便逃不出自己掌心了! 西门庆为人谦和,谈吐不凡,为博得芳心,一路上大献殷勤,说着稀罕之物 与各处趣闻,直逗得李菲儿娇笑连连,大叹有趣,一时间畅所欲言,相谈甚欢。 李菲儿对这个见多识广、彬彬有礼的西门公子更多了一份好感。 行人渐渐减少,四周逐渐阴暗,只有少许月光洒落。回头看去,小兰和家仆 已不知所踪,西门庆暗自斟酌着时机,忽的转身,一下握住了李菲儿的纤纤玉手。 李菲儿正想着心事儿,被西门庆的举动吓的惊呼一声,急急抽着玉手,羞声 道:「西门公子,你…你这是做甚…」 见李菲儿没有过多挣扎,西门庆心中大定,拉着她的柔荑放在胸前,一脸痴 情道:「菲儿,我…我可以唤你菲儿么?」 从未被人碰触的小手被男子紧握,热力自他手心渡来,李菲儿霎时心如鹿撞, 紧张不已。正羞不自胜之际,又见心上人痴情软语,只为一个看似傻傻的请求, 李菲儿心里顿时如吃了蜜糖般,心花怒放。 「西门公子,先前你…你已唤了不知多少次,怎还来相问…」李菲儿羞眉涩 唇,似嗔还羞,婉柔的声线低若蚊鸣。 「方才未经菲儿应允,心里总是不安。」 西门庆满脸柔情,接着道:「现下自是不同,得菲儿肯允,我亦心安理得了。」 随后西门庆柔柔的盯着她绝美的脸蛋,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,深情唤道: 「菲儿,你好美…」 饱含深情的低唤如春风释冻,李菲儿只觉芳心猛跳,好似化作了春水一般, 随着这缠绵的低唤潺潺流淌。 李菲儿徐徐抬起眼帘,凝着如秋水般纯净的双眸,情不自禁的唤道:「庆哥 …」 哪个少女不怀春,哪个少女又不痴情? 特别是久居深闺的李菲儿,每每午夜梦回,总幻想自己的天命之人到底是何 面目。今日花灯之时,她便将心中之言全寄托在了这船儿之上。当见着花灯最终 被西门庆寻着时,李菲儿就已心摇意动。 随后的交谈挑逗,李菲儿更是情难自禁,被西门庆俊朗的外表、不凡的谈吐、 以及灼热甜蜜的情话所迷惑。此时感受他的真情切意,李菲儿自是再无顾忌,含 羞表露了情意。 正是,淫棍施计花灯得,美人含羞芳心许!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第二回 月夜密林深处肏 美人献身浅声吟 「菲儿,你真的好美…」 西门庆目色迷离,深情款款。望着李菲儿美艳娇痴的玉颜,西门庆邪火直冒, 再也无法忍耐,缓缓低头,寻着她柔嫩的唇瓣去了。 他…他要作什… 见着西门庆举动,李菲儿身躯一颤,瞪着双眼,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。随后 猛得回过神来,失声道:「庆哥…别…别这样…」 西门庆岂会放过嘴边美味,双手猛然用力,抱住她丰腴的娇躯,大力吻上去, 贪婪的攫取着美人甘甜的唇瓣。舌尖亦悄然探出,舔抵着温润的芳唇,来回游弋, 挑逗着怀里的佳人。 李菲儿心知不可,奋力推拒他的身子,可娇小的她如何有他力大。男子刚阳 的气息阵阵袭来,缠绕在鼻尖,如迷药入体,李菲儿只觉芳心酥软,躯体无力, 一种说不出的酸麻滋味在身躯蔓延,檀口骤然失守,被对方大舌钻了进去。 舌尖肆意游窜,如灵蛇舞动,探着口腔每一寸土地,李菲儿被吻的快感连连, 几欲窒息。当舌尖触碰到小香舌时,意乱情迷的她再也无力抵抗,与他吻作了一 块。 见美人儿放弃抵抗,西门庆心中大乐,嗅着美人如兰似麝的体香,西门庆淫 念大起,贪婪的吸吮着美人的香舌。闲着的大手也不甘寂寞,爱抚着美人粉背。 指尖轻柔,来回刮弄,直引得李菲儿轻颤不止,抖动连连。 当双手握住那高挺的圆臀时,李菲儿再也无法忍耐,溢出声来:「庆哥…嗯 …别…别这样…我们不能…」 「唔…」话未说完,唇瓣便再次被封。 西门庆爱抚着怀中柔弱无骨、丰腴香嫩的胴体,大手握着娇嫩肉臀,五指张 开,尽力裹取,双手抓捏,来回揉动,如掐着面团一般,将其变幻着各种淫靡的 形状。 随后西门庆分出右手,沿着柔软的纤腰向上,穿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,握住 了美人胸前那坚挺丰满的大奶子。 「啊…」 羞人之处尽数被袭,李菲儿顿时羞得无地自容,身躯如遭电击,几欲昏厥。 可手掌揉动间,一缕缕灼热的酥麻却透体而入,缠缠绵绵的激荡全身,直令 人呼吸急促,身躯滚烫,说不出的畅快舒服。 这…这到底是怎回事…为何会有这羞人的感觉… 那双手时而轻柔爱抚,时而粗暴蹂躏,极尽挑逗之能事,李菲儿的肉臀被对 方完全包裹,恣意蹂躏,火热的滚烫透衣而入,灼人心扉,甜美的令人沉醉。 随着富有技巧的爱抚,未经人事的李菲儿很快便春情荡漾,无法自持。眼见 如此,西门庆愈加放肆,恣意搓揉着嫩乳与臀瓣,并悄悄解开美人衣襟,好欲尽 情亵玩。 胸前一凉,李菲儿打了个寒颤,心神也有了半刻清醒。但见自己衣衫半解, 风光乍泄,随即紧张的拉着衣襟,怒声道:「庆哥,你…你怎如此作践奴家,呜 呜…奴家以后…以后还如何嫁人…呜呜呜…」 说着说着,李菲儿眼眶泛红,掩面而泣,泪儿如断线珍珠,一串串的簌簌落 下。 西门庆不想她突得清醒,连忙将其搂在怀里,好言安慰道:「菲儿莫哭,你 此番模样,教我好生难过。」 随后西门庆柔声道:「即已坦诚相对,你不嫁我,还嫁何人?明日我便差人 去李府提亲,定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。」 「当…当真?」李菲儿抬起螓首,泪眼朦胧,眼眸羞涩中含着一丝欣喜。 「真心实意,立誓为证!」西门庆立即信誓旦旦的说道。 随后捧着她的娇颜,温柔拭去她的泪珠,深情道:「方才见你之时,我便一 见倾心,心儿砰砰砰的跳着,魂儿都似不在,若不是你立在地上,我定当你是天 上仙子了!」 李菲儿何曾听过如此醉人的情话,立即羞红了脸,方才的怨恨早已消失无踪, 娇滴滴道:「庆哥定在骗人,奴家哪有…哪有你说得这番……」最后之言,便再 也羞于言说了。 西门庆却好似没有听见,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前。 原来李菲儿说话时衣襟又散了开来,露出了里面无边的春色:肚兜的两根红 绳缠在脖间,修长的颈脖下雪白一片,紫色的肚兜裹着坚挺丰满的双峰,几许鲜 花点缀其上,更添诱惑。 西门庆色心又起,将美人揽在怀里,握住坚挺的酥乳,用力搓揉起来,「菲 儿,今晚我便要了你!」 「啊…不…不可!」 李菲儿身躯一颤,紧张道:「庆哥,我虽倾心于你,但…但毕竟我们还未成 婚,待到…」 西门庆打断她的话,沉声道:「我们已有这肌肤之亲,今生除了我,你还敢 作它想?」 是…是啊,自己的身子已被他…他摸了个遍,除了眼前之人,我还能作何指 望? 见她意动,西门庆又做出一副款款深情,柔声道:「菲儿宽心,我西门庆定 娶你过门,今生今世绝不负你!」 海誓山盟已经立下,早已不胜其烦的西门庆连忙将她抱起,放在自己腿上, 对着那粉嫩的红唇便吻了上去,大手钻入肚兜,直接握住了那温润滑腻的大奶子。 入手处肌肤细腻,滑不留手,如羊脂凝玉般,娇嫩至极! 西门庆心中暗道,这小娘们身材娇小,不想奶子却甚大,摸弄起来酥软肥嫩, 坚挺饱满,真个不错。 「唔…唔…庆哥…」李菲儿被弄的意乱情迷,娇喘不止。 手指轻柔的撩拨着乳头,温柔而富有技巧。时而夹在指缝来回搓揉,时而拨 弄轻扫,时而又用指尖挤压,令乳尖陷入乳肉里。待自己沉迷其中时,手掌又粗 暴的掐弄搓揉,让奶子变幻着各种形状。 触电般的酥麻从敏感的乳房上不断传来,林菲儿娇躯微颤,身子滚烫,原本 水灵清澈的眸子已是春意盎然,媚眼如丝。销魂蚀骨、细若蚊鸣的羞人呻吟破口 而出,一遍遍荡漾在西门庆耳边。 西门庆玩的爱不释手,淫笑道:「菲儿,你这大奶子真嫩,玩起来好生快活。」 「庆哥…啊…莫再羞奴家了…」 被西门庆恣意玩弄,林菲儿再忍不住悸动,移动身躯尽力向西门庆靠去,只 为他的右手能够更加方便的搓揉。 看着她春情荡漾的娇颜,西门庆再无顾忌,恢复了本来面目,一脸淫笑道: 「菲儿,唤我官人,以后我便是你夫君了。」 林菲儿心中大羞,呻吟道:「庆哥…奴家…奴家叫不出…嗯…不要再…再羞 辱菲儿了…」 林菲儿意乱情迷的望着他,双眸如蒙上了一层水雾,显得格外娇羞。 西门庆伸出舌尖,舔抵着她圆润的耳珠,柔声道:「好娘子,我们做夫妻之 事,有何羞涩?待你过门之后,每日都会如此,那你岂不羞死了?」 湿热的气息透过耳孔直达心际,如细沙划过心房,带来阵阵难言的酥麻。 煞那间,林菲儿只觉浑身的力道仿似被抽空了,只能无力的趴在西门庆怀里, 敏感的承受着来自各多方面的挑逗。 见美人不一会便被自己弄得春潮荡漾,西门庆满脸得色,无耻的笑道:「好 娘子,唤声听听。」 林菲儿不堪挑逗,又知自己已委身于他,睁着迷离的双眸,娇吟道:「夫 君…官人…」 西门庆哈哈笑道:「好娘子,往后每日弄你时都要这般唤我。」 林菲儿乖巧的应道:「嗯…奴家听官人的…」 「哈哈,夫君今日便好好疼你,定将你欲仙欲死!」 知她已是臣服,西门庆愈加肆无忌惮,恣意捏着丰满的大奶子,指尖捉到粉 嫩的蓓蕾,来回划动,轻盈挑逗,很快那一粒红豆便挺立起来。 西门庆淫笑道:「娘子,美不美呀?」 「嗯…好…好美…喔…」 双乳被男人玩弄,又听男人淫言浪语,不知怎的,酥麻的快感被放大了数倍。 林菲儿无力抗拒,丰满的酥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,水灵的双眸里充斥着情欲 的火焰。 「官人…」林菲儿娇吟一声,捉住他另一只手向着肚兜里插去,直到整只手 掌都覆盖在乳房上才放下手来。 不想美人如此主动,西门庆满面淫光,双手用力搓揉,如捏着两个柔软的面 团。他愈玩愈兴奋,力道亦渐渐加大,透过肚兜领口去看,手指已深深陷入柔软 白嫩的乳肉中,似要将这两颗大奶子捏爆一般,淫靡的画面直入心扉。 「美人儿,让夫君看看你大奶子…」西门庆欲念暴涨,一把扯下她的肚兜, 那两只雪白的嫩乳顿时如两只白兔跳了出来。 大奶高耸坚挺,细嫩滑腻,如羊脂凝脂般白皙耀眼。粉红的乳晕不是很大, 乳头幽红一点,骄傲绽放,恰如寒冬时分的冬梅,娇小粉红,动人心魄。 此时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正随女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,阵阵耀眼的乳 浪袭来,简直迷煞眼球! 「官人…」 林菲儿眼帘低垂,羞涩的靠在他怀里,心口剧烈的跳动着。爱郎那火热如实 质般的目光正玩弄奸淫着自己的双乳,直让人呼吸急促,羞涩欲滴。 西门庆迫不及待的伸手向前,握住那饱满的双峰,嘴唇也凑上前含住一只嫣 红的蓓蕾,用力舔抵吸允起来。 「啊…」 敏感的乳尖被袭,林菲儿如遭电击,嘤咛一声,身躯不禁微微向后仰去,哀 求道:「好官人…不…不要这般捉弄奴家…嗯…」 「好娘子,我只知你人比花娇,不想这奶子也甚是娇嫩,好生敏感!」西门 庆贪婪吮着乳肉,露出淫荡本性,满口污言秽语,再也不复之前儒雅模样。 乳房弹性惊人,硕大丰满,一手根本无法掌握,每一次挤压揉捏,细腻的乳 肉都如嫩滑的豆腐从指缝溢出,直让人爱不释手,忍不住尽情把玩。 西门庆时而拖住乳房下缘捏弄,时而张开五指抓取,时而又将两座山峰同时 向中间挤压,让原本就幽深的乳沟更加深邃。一时间,白嫩的奶子在爱抚下变幻 出各种淫荡而美丽的形状。 「啊…啊…官人…奴家好美…哦…」 林菲儿浑身发颤,一手按着他的脑袋,一边挺起胸脯,让他可以更深的吸入, 那癫狂的模样似乎要将整只奶子置入他嘴中才算甘心。 女人放荡的迎合令西门庆大感刺激,舌尖来回挑逗,在蓓蕾上扫动画圈,随 后便将乳头含入口中,门齿夹住乳头轻捻摩擦,随后吐出乳尖,吹拂一口凉气。 「嗯…」 凉风袭来,林菲儿立即浑身一颤,望着乳尖在心上人舌尖下翻卷的淫靡模样, 林菲儿羞嗔道:「官人…你好坏…逗弄奴家…」 西门庆笑道:「娘子是否欢喜呀?」 林菲儿不敢再看,只得羞涩点头。 眼见这绝色佳人已是起了淫心,西门庆大感快意,双手攥住她的罗裙,一把 脱去了她的衣裤。林菲儿大羞之下想要遮掩,却被西门庆强行分开了双腿,私密 之处尽数暴露在了男人之下。 但见那方寸之处乌草茂密,粉嫩的阴阜肥美饱满,嫣红的阴蒂幽幽一点,看 起来甚是可爱。两片粉嫩的花瓣含羞紧闭,缀着点点晶莹剔亮的蜜汁,如花叶之 上的露珠,衬得整个私处更显娇嫩迷人。 好嫩的穴儿! 西门庆眼露淫光,赞道:「娘子的肉穴真个粉嫩!」 被爱郎盯着私处,并赞着私处,林菲儿羞涩的捂着脸,身躯本能的微微战栗 着。 下面…下面被官人看光了…好羞人… 就当她含羞之际,西门庆已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,灵活的舌尖钻入穴儿,不 停的扫动。 「啊!」 林菲儿浪吟一声,她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庆会亲吻自己的那儿,不禁惊呼道: 「官人…不…不要…脏…哦…」 西门庆抬起头,浑不在意,淫笑道:「等会娘子就欲仙欲死了!」 说罢再度埋下头去,不停舔吻吸吮,舌尖一会挤压那上面的阴蒂红豆,一会 含住两片肥嫩的阴唇,一会又将舌尖钻入穴儿,一阵阵淫靡的响声从私处溢出, 刺激得林菲儿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。 林菲儿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,羞得无地自容,但片刻之后便忘却了羞耻,只 觉整个人好似飘在了云端,滋味畅美难言,不禁放声浪吟道:「啊…啊…官人 …好美…喔…深一点…又…又碰了…好美…好快活…喔…」 「啊…要飞天了…」 林菲儿不停的呻吟着,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。此时她春情满面,眉目舒展, 激动的摆动着螓首,双手死死的按着西门庆的脑袋,激动的抛送着肥美的臀部, 一副销魂蚀骨、欲仙欲死的骚浪模样。 柔媚的浪吟酥入骨髓,甜美的蜜汁芳醇爽口,西门庆不禁色念暴涨,欲火焚 身,那早已挺立的肉棒儿此时更显硕大。 西门庆一边拉扯自己的裤子,一边舔舐着蜜汁潺潺的嫩穴。待完全脱下后, 他立即跪坐起来,握着那粗如儿臂、长约七寸的大肉棒,顶住了阴户。 「好菲儿,快不快活?」西门庆握着肉棒,沿着唇瓣间的缝隙不住磨蹭,享 受着那娇嫩柔软的触感。 林菲儿已完全沉醉,浪道:「好…好快活…」 西门庆嘴角溢出一丝邪笑,趁着美人儿陶醉之际,腰肢猛然用力,狠狠的顶 了进去。 只闻「滋」的一声,肉棒已入大半,一丝鲜红的血丝、和着汩汩晶莹的蜜汁 被挤了出来,顺着臀沟缓缓下滑,说不出的淫荡滋味。 「啊!官人…好…好痛…」 林菲儿惨叫一声,脸色苍白,两道泪痕从眼角滑落,楚楚可怜的望着西门庆, 似在等他爱怜。 西门庆没有多想,只觉肉穴里紧窄娇嫩,缠缠绵绵的包着肉棒,舒服得喘不 过气来。见着美人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,西门庆不仅没有心生怜惜,反而兽欲更 甚,诓骗道:「这是女之必经之路,过会儿就舒适了。」 说罢用力一挺,剩下的半截肉棒尽根没入,毫不怜香惜玉的肏弄起来,每一 次都尽根没入,令肉棒被蜜穴完全包裹。 「啊…不要…不要啊…」 林菲儿惨叫一声,绷紧了身子,只觉下体似被分裂,一阵火辣辣的疼痛,她 大声呼喊着,扭动身子想要摆脱。正肏得兴起的西门庆怎会让她如愿,他蛮横的 抓着她的双手,下体连连耸动,恣意享受着处子蜜穴的紧窄娇嫩。 西门庆淫笑道:「娘子这小嫩穴…真紧…肏着真是畅快…」 西门庆肏出了滋味,肉棒快速抽送,狠插猛捣,毫不留情,一下接一下的进 出着肥美多汁的处女嫩穴,次次一棍到底,龟头如雨点般重重撞击着花蕊,蜜汁 在肉棒强劲有力的肏干下四处飞溅。 林菲儿如一只暴雨中摇曳的小舟,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舒展着身体,承受着 肉棒凶猛狂野的奸淫,楚楚可怜哀求道:「啊嗯…求…求官人怜惜…啊…」 西门庆爽的畅美难言,哪会停下,依旧大力抽送着,肉棒急速进出着甜美的 蜜穴,淫声道:「喔…这肉穴儿肏来真是…真是畅快…」 可怜林菲儿处子刚破,就被西门庆这淫棍肆意鞭挞。 不知过了多久,林菲儿只觉疼痛隐隐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道不出的酸麻酥痒, 蜜穴中那粗壮之物亦不再可恨,反而随着抽肏带来阵阵酥入骨髓的快慰,呻吟也 渐渐由痛苦转为了欢愉。 「嗯…嗯…好…好酥…好麻…哦…好美…」 西门庆见她眉宇舒展开来,知其被自己肏出了滋味,淫笑道:「小浪蹄子 …可有骗你…现在是否苦尽甘来了…」 「是…是哦…嗯…有种…有种说不清的感觉…」林菲儿扭着腰肢,情不自禁 的迎合着西门庆的肏弄。 看着胯下女人骚浪的姿态,西门庆淫笑道:「女人的穴儿天生就是让男人肏 的…等会儿娘子就知上天是何滋味了…」 说罢,西门庆腰肢耸动,愈加凶狠的肏弄起来,屁股连连耸动,肉棒越肏越 快,越肏越猛,如撞钟一般,凶猛有力的奸淫着娇嫩的蜜穴。耻骨间的猛烈撞击, 激出「啪啪啪」沉闷的声响,直听得人欲火更甚,刺激异常。 「啊…啊…官人…好…好痛快…喔…美死人了…啊…撞…撞到了…好麻…好 酸…要顶穿了…喔…官人…」 林菲儿闭着媚眼,樱嘴微张,骚浪呻吟着,只觉夫君的肉棒粗壮硕大,将穴 儿填的无一丝缝隙,涨得小穴酥麻畅快,舒服透了。 西门庆也感觉十分快美,却总缺少一份刺激,于是出声问道:「娘子,告诉 夫君哪儿美…」 林菲儿心酸体软,不由自主的应道:「下…下面…哦…」 西门庆右手揉捏着她的奶子,笑道:「那处唤作小肉穴,娘子快说与夫君听。」 林菲儿何尝说过这等秽语,当即羞道:「奴家…奴家说不出口…」 西门庆心生不悦,将肉棒停了下来,冷着脸寒声道:「菲儿如再不听管教, 休怪我不娶于你!」 「啊!官人,不要,不要抛下奴家!」 林菲儿闻言脸色惨变,只见爱郎面色生寒,急忙抓着他的手臂,楚楚可怜的 望着他,眼中泪花弥漫,唯恐他弃而不顾。现下她已将全部献出,如若西门庆不 肯迎娶,自己哪还有脸面存活? 西门庆神色稍缓,露出温柔之色,轻抚着她的小脸,柔声道:「菲儿莫惊, 我知菲儿最是乖巧,快说,说完之后官人便好好将你疼爱一番。」 感受到男人的温柔,林菲儿心中的恐惧这才散去,放下心中的羞涩,痴痴的 望着他,喃喃道:「是…奴家下面的是…是小肉穴…」 一句说罢,好似经过了生死,林菲儿额头生汗,俏脸已是赤红,最后的「小 肉穴」更是声若虫鸣。 听着李家的千金小姐说着如此淫言,西门庆大感刺激,插在蜜穴中的肉棒兴 奋的跳了跳,宽慰道:「娘子莫要羞涩,以后日子长着呢,唯有放开心扉,才够 尽享床笫之欢,闺房之乐!」 随后,西门庆狠狠的肏了一下,惹得李菲儿又是一声娇呼,淫笑道:「夫君 这根宝贝唤作大肉棒,你那方寸之处便唤作小浪穴,亦或小骚穴,夫君见你阴阜 饱满,窄嫩多肉,才给你取了这雅号…」 西门庆凑上前,含住她的耳珠,低声淫笑道:「小肉穴…」 「啊…」林菲儿如受惊的白兔,娇呼一声,嗔道:「官人…你…你真是羞死 人了…」 之前爱郎说着性器称谓,她便已不胜淫语,羞涩不堪,现下又被唤作这不堪 入耳之词,当下怎能忍住,两朵红霞更甚方才了。 望着美人儿娇羞的迷离春色,西门庆性欲勃发,提起肉棒用力肏弄起来,大 声淫道:「小浪蹄子…今晚官人便好生肏…肏你这湿淋淋的肉穴儿!」 说罢,西门庆将她雪白双腿分在腰侧,大手搓弄着耸动着双乳,肉棒恣意进 出,狠抽猛捣起来。 林菲儿苦尽甘来,露出陶醉之色,媚眼半闭,颔首仰望,小嘴半开半合,吐 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,胸前那对丰硕的大奶子,随着西门庆有力的冲撞不停晃荡, 漾出圈圈迷人乳浪。蜜穴儿则紧紧的含着大肉棒,蜜水愈来淌愈多,被肉棒一缕 缕翻带出来。 「官人…嗯…你…你肏死奴家了…好胀…好热…哦…」 大肉棒的龟冠来回进出,不断刮弄敏感的嫩肉,粗壮的棒身不留一点空隙的 填满了整个小穴,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一股强烈的酥麻感,再加上硕大的龟头重 重撞击着柔软的花蕊,那猛的一道快感便如电流激荡开去,麻痹了整个身子,鲜 美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。 美人儿如痴如醉的神色,令西门庆满脸得色,臀部时轻时重,张弛有度,直 把林菲儿肏得浪水直流,呻吟不止。过了片刻,西门庆又将她雪白的美腿扛在肩 上,大力抽送起来,下体的摩擦带动着蜜汁的搅动,「咕滋咕滋」的淫靡声响不 断的传入两人耳朵。 西门庆淫笑道:「小浪穴…你的蜜水儿真…真是丰沛…这声响听起来…真够 浪的…嗯…听见没…夫君的大肉棒肏得你如何…」 「官…官人…莫要羞奴家了…」 「喔…好…好深…肏得奴家…好痛快…啊…又到底了…官人…」 林菲儿娇声浪吟,放浪迎合着,只觉这些往日里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,现下 听来却动人心扉,分外刺激。甜美的滋味无穷无尽的涌来,如潮水般将她淹没, 令她心儿都似快蹦出了胸口。 西门庆淫笑道:「小骚穴…叫的真浪…再浪点儿…」 「官人…你要了奴家命了…奴家不…不活了…喔…升仙了…」 听着这放荡的浪吟,西门庆大感刺激,肉棒更显凶猛,狂抽狠插着,只觉这 小穴是如此美妙,丰厚多肉,紧窄柔软,最迷人处是浪水特别多,肉棒如浸在满 是粘液的泉眼里,插干起来特别快美。 西门庆淫道:「菲儿小浪穴…唤声大肉棒官人与我听听…」 林菲儿早已意乱情迷,欲火高涨,当即毫不迟疑的唤道:「嗯…嗯…大肉棒 官人…」 但听声线娇媚,酥入骨髓,西门庆不禁绷紧了身子,兴奋的眼冒精光,狠狠 道:「浪穴儿!我肏破你这骚穴儿!」 西门庆兴奋若狂,腰肢狂摆,前后挺动,大肉棒如撞钟一般,重重奸淫着淫 水潺潺的小穴。林菲儿的小穴被撑的肿胀充实,如一张小嘴儿含着粗壮的香肠。 两片丰厚肥美的花瓣,随着肉棒儿强劲有力的抽插而翻进翻出,带出汩汩甜 美的蜜汁。「滋滋滋」的肏屄声,与肉体撞击声交相辉映,真个说不出的淫荡滋 味。 西门庆看的心潮澎湃,抽肏了十几下后,双手将林菲儿的双腿并着举了起来。 嫩穴顿时被双腿挤压,形成个水蜜桃的模样,粉嫩欲滴,娇美诱人,穴口不 停的流出蜜汁,看起来荡人心弦,淫靡万分。 西门庆哪会迟疑,端着大肉棒再度肏弄起来,一时间蜜汁飞溅,春色无边, 浪叫喘息,不绝于耳,直把林菲儿肏得欲仙欲死,魂飞天外。 「官人…好官人…会肏穴的大肉棒官人…奴家美死了…好…舒服…好痛快 …嗯啊…又…又顶到花心了…不行了…不行了…奴家要…要死了…」 林菲儿眼见就要承受不住恩泽,西门庆却毫不停留,如服用了春药,抽肏不 停,大肉棒更加有力的奸淫着淫水潺潺的密穴,龟头如密集的雨点击打着柔软的 花蕊,狠狠的撞击着美人儿的美臀,「啪啪啪」的声响更显密集。 「官人…奴家不行了…啊…真的不行了…你饶了奴家吧…喔…」 林菲儿泄了一次又一次,虽是初尝禁果,贪恋恩泽,可刚破处的身子如何受 得住这无休止的鞭挞,当下心软体酥,再无气力,大声求饶起来。 望着已经红肿的浪穴,西门庆一把将林菲儿的双臀举了起来,双手掐着臀肉, 来回抚摸,不时用手掌抽打两下,发出「啪啪啪」淫靡的声响,气喘吁吁道: 「浪穴儿…夫君要…要来了…叫浪点儿…浪点儿…」 林菲儿听罢,连忙浪叫道:「官人…大肉棒官人…肏死奴家了…啊…小浪穴 儿每日都…都要官人肏…喔…好快活…干破奴家的骚穴了…奴家要被大肉棒官人 天天肏…」 骚浪呻吟淫靡异常,淫词艳语直入心扉,西门庆愈加亢奋,一边狠掐着肉臀, 一边畅快奋力的横冲直撞,嘴里大喊道:「小骚穴儿…浪穴儿…肏死你…肏死你!」 肉棒愈肏越快,快感疯狂高涨,终于攀上高峰如火山爆发。 西门庆大吼一声,双手死死抓住臀肉,大肉棒猛的向里顶去。肉棒穿过无数 柔嫩的肉褶子,直达子宫深处。 霎时间,只觉一股快意而来,西门庆顿时绷紧了身子,再也无力抵抗,喷出 了肏得一个多时辰而挤压的大量阳精,一股股的全部射入了林菲儿火热的花房。 「啊!」 浓稠滚烫的阳精如利剑击打在子宫壁上,林菲儿畅美得娇呼一声,灵魂如出 窍般快慰无比,宫房一阵蠕动,忍不住又泄出了阴精。 正是,月夜密林深处肏,佳人献身浅声吟! (待续) PS:淫狐读者莫骂我不务正业,听我细细道来。上周和赵姐闲来无事看了 三集片《官人我要》,当和赵姐肏屄时,不知怎么的,她叫了一声官人,还自称 奴家,直把我叫得兴奋莫名,鸡巴暴涨,于是忍不住就写了这一篇开头,这两天 才抽空把肉戏补足。 我知道古人是怎么称生殖器的,试了试,写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,所以还是 淫荡点好,当然,文戏部分是一定要有古风的。 特别说明:小弟娱乐之作,人物、容貌、故事均属虚构,请勿与金瓶梅、水 浒联系! 第一次写文绉绉的,求红心支持!第三回预告《夫妻行房闺房乐,岳母听床 春心荡》,当然,什么时候写就不知了。 [ 本帖最后由 纳兰红豆 于 2013-3-8 20:51 编辑 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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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licewoman 发表于 2013-3-8 15:21 只看TA 4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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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文有现代文的文风,古文有古文的韵味,相比较而言,我更喜欢后者,希望大大加油!!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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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oresteric 发表于 2013-3-8 18:42 只看TA 6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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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。。。司马迁是汉朝的...北宋。。。要不要改个名字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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悄悄问你 发表于 2013-3-8 18:47 只看TA 7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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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欲兄真乃天人!此文颇具古风,虽然李菲儿貌似穿越,但通篇看下来让人不得不佩服行文的功力,李菲儿的媚尤为荡人心魄,此西门与彼西门也有得一拼,只是此西门似更市井了些。谢谢楼主!红心奉上。 [ 本帖最后由 悄悄问你 于 2013-3-10 20:16 编辑 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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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hybaba 发表于 2013-3-8 18:57 只看TA 8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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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欲菊苣开新坑,特来捧场以示支持!看标题以为大大有深层次挖掘四大奇书,与xTJ菊苣一争雌雄之心。看罢才发现此西门庆非彼大官人。大大看来是要重新塑造一个全新的大淫神。但因大大借用姓名之人形象太过深入人心,各看官难免会与之作比较,小弟靜观此大官人可否与彼西门庆争辉。阉人史仙黄泉上躺着中枪让人喷饭,不得不说楼主大才。哈哈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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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erek 发表于 2013-3-8 20:37 只看TA 9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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挺好的新作,之前贞芸劫的写作风格差不多,不过是成名已久的西门大官人的新猎艳经历,什么时候会碰上潘金莲,潘金莲感觉不要写的一下就骚骚的,应该给人一种被迫感吧,最后西门庆还是被武松干掉的吗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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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enocide_wq 发表于 2013-3-8 21:23 只看TA 10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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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司马迁失传....水浒的背景不是北宋吗.... 好吧,我看到了,原理是司马在地府里写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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